释?”夜白委屈道。
明城摆摆手,袖中的淡淡莲香沁了出来,笑道:“解释便是掩饰,不听也罢,先来一首,待会儿任你怎么说,我们都信。”
“对,我们都信呢。”另一个贵公子也跟着和着,这些玩笑无伤大雅,而且作诗本身就是高雅之事,他自然欢喜地说道。
作诗不是为难夜白,他少年便是出了名的才子,满腹经纶,他的墨宝在外面千金难求,有价无市。自从夜白的父亲过世之后,夜白便为整个清漪境的王,舞文弄墨之类便再很少沾染,文界自此则失去了一颗明珠。
夜白笑了笑,诗文生疏多年,即使再巧的木匠在荒废技艺百年后,也要变得笨手笨脚,而且他已经决定不再作诗了,那是百年前便下定的决心。
没人知道夜白不作诗的原因是什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