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药无崖体验过颜絮的喂药方式之后,便乖乖吃药了,每次禽兽之后就又变回衣冠楚楚的君子,那淡定又满足的模样看得颜絮牙痒痒的。
她真想咬死他。明明吃药的是他,为什么到最后药汁全进了她的肚子里?
她都“牺牲”自己了,要是对他体内的毒依然起不了效,怎么对得起她每次都肿得可怜的嘴唇。
于是,这一次,当药无崖想“重施故挤”的时候,颜絮先一步将他扑倒了,舌头灵活地伸到他嘴里乱扫一通,将药都送进了他的喉咙里。
她在他身上坐起来,双手叉腰:“呼!总算让你把药给吃了!”
药无崖没有半点不爽,一脸享受地告诉她:“这药真甜!”
“无崖!厄!”夏侯子岑有消息要说,进来刚好撞见颜絮“霸王硬上弓”的一幕,他面无表情地转身,“你们继续。”
“子岑,进来吧。”药公子恢复了人样。
颜絮忙从他身上跳下来,“你们有事要说,我先出去了。”
她替他们关了门,走出了很远才想起药无崖说的,夏侯子岑是断袖!他想断的是她男人!
“应该......不会出事的!”颜絮在院子里走来走去,万一药无崖男女通吃怎么办?她立刻就想冲到房外偷听。
转念一想:“不对,药无崖说过,他的性取向很正常的。”颜絮又继续走起来。
“凤离有轩盈的下落了,不过她不在北国,在凌国。”房间里,夏侯子岑表情不变地说道。
北国和凌国都是南越国的附属国。只不过北戈帝向着永康帝,凌炎帝向着太后,这两个国家是不和的。
药无崖要找的轩盈是嘉盛帝的生母,这是他打算对付太后用的一张底牌,但是他不需要了。
“让离回来吧,什么都不用做了。”
永康帝后已经死了,他是药无崖,是要陪着颜絮过一生的男人,朝廷的风风雨雨都与他无关了。
夏侯子岑露出难得的笑容:“看得出来,你很喜欢现在的生活。”
“我从小就和颜伊在斗,五年前,我以为我赢了,可是我没有半点快感。絮儿不在,我才意识到,我的人生,有多寂寞。”
药无崖说完,又别有深意地说:“子岑,人生难得一知己,你也该找个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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