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想因此违背。”安歌又道:“我想先回湘林苑。这包袱里有些衣裳,我想送了给春苓丫头。”
玉瓒听了,就告诉她:“先放着吧。春苓不在。”
“不在?她——去了哪里了?”
“也并不去哪里。不过是被我罚了去柴房打水去了。”玉瓒还是淡淡。
“为什么?她究竟犯了什么错?”安歌不解。
“也不是什么紧要的大错。但总是要责罚一下。”玉瓒尽量说得简短。
安歌听了,蹙紧了眉头,刚又要问。但见玉瓒又移了话题道:“现在,就快日落西山了。你这刚来,难道不又要走了么?真正,也无什么意思!”玉瓒一径说,那口里就透着无尽的懊恼。
安歌就道:“安歌知道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