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章 四合院,假钱买包子,大耳光呼你

  2007年11月10号下午四点,飞机准时降落在上海浦东机场。

  上海的天,我忽略至今。我想,如果1949年的前后,上海是黑色和白色的变化,那么而今三十年的变化,是单色和彩色的变化。单一色叫纯,双色为什么不能叫纯纯呢?百色为什么就不能叫百纯呢?邓爷爷的百色起义就是因为拥有了纯纯的百色人民。在百色市向南也就是朝海的方向,不远处有个城市,就是百香果的北海了。我们从纯纯的广西飞来,百香果挽着我的手,就是一个小纯和一个老纯。她是小唢呐我是秦汉编钟,走在一起有种塞外古风的格调,合唱着走出了上海浦东机场的候机楼。

  从离开北海的暖暖翠绿树草,到眼前的缤纷璀璨建筑,反差很大。但我记忆忧新的是,刚才在一万米的天空中,谁还能见到人类伟大的建筑呢?

  这种反差,你可以试试,从‘天涯广西’的缓缓更新到‘天涯上海’的瞬间刷屏。一个帖子还在首页上待着,另一个帖子已经石沉海底。

  不知道为什么,一踏上这片土地,我的脚步会随着我说话的速度一起加快,我的呼吸会跟着我的心跳一起仓促,我忽然冒出一个疑问:蝙蝠是鸟还是兽?我不是蝙蝠,但我确实刚从空中降落到地面,如同天上来到人间,我开始一点点复杂,又像进化又像还俗,仿佛马铃薯被基因了,一个被克隆的我,回到了故乡。

  百香果挽着我的手,看着天空。

  我问道:“有什么不对吗?”

  “天空怎么会是这种颜色?”

  于是我也看着上海的天空,我第一次这样学术性的看着故乡上海的天空。

  我去过的地方比较多,回想起来,北海此时的天空应该是蔚蓝的,香港此时的天空好象带一点粉红,北京此时的天空似乎有点像中山装的浅灰,而上海此时的天空,是一种很明确的银色,这种银色不由得使我想起银币,仿佛上海这座城市,被一个大大的银币笼罩着。我仿佛刚刚是被北海放生的,但一踏上这片银色覆盖下的水泥地,我就像又被地球引力吸了回来,像一枚硬币,紧紧的贴着水泥地,在城市的大街小巷,流通着。这座城市是属于美女整了容,还是整了容的美女呢?延安高架是隆鼻,南北高架是新开的双眼皮,一年一个样,三年大变样,反正人行道上,地铁里,穿梭人流。每个人的步子很快,这种走路方式,如果在北海,肯定以为出了什么大事。

  不过,入乡随俗还是必要的,如果我在上海的人群中慢悠悠的晃荡,会貌似小偷或者盯梢。尽管我......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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