复,任我怎么练习,也总是四不像。
我独自练了好几个时辰,仅有的耐心早已被消磨光,却仍旧写不出那个蕲字,脾气一上来,我将手中的笔一扔,吼道:“我为什么要叫白蕲?我要换个好写一些的名字!”
他从远处走过来,将我扔掉的笔捡起来,笑盈盈的说道:“蕲儿,你不必懊恼,师傅的名字比你的还要难写。”
我小嘴一撅,叫板道:“我不信。”
他看了我一眼,然后径自在纸上写下‘云归’两个字:“你看,师傅如何会骗你?”
我从他手上拿过笔,照着他写的样子,在下方歪歪扭扭的写下云归两个字:“哪里难写?”
他看着纸上的字,突然笑道:“小东西,你这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