歌了。”我对颜草说，“回沈阳，或者找份正经的工作。”
　　“为什么呢？花花，我喜欢唱歌，是因为天娜么？”颜草站定，他看我的眼睛。
　　“那个老女人，精神有问题，你难道看不出来吗？我怕有一天她把你大卸八块装进袋子丢进海里，你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。”
　　“花花，你不觉得她很可怜么？”
　　“世界上可怜的人多了，我也很可怜，所有的可怜人你都要去同情？颜草，收回你那些始乱终弃的荷尔蒙吧？好不好？”
　　“我知道你很可怜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