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长兄?”秦天琅颇为惊讶,“你连我这夫君都不愿认,竟愿意唤他长兄?”
沈泗垂眼,仿佛没有听到他这句话一般,从衣箱中掏出一件还算得体,朴素的衣裳,为那被他们晾在一旁的女子披上,问道,“你可是有什么隐情?”
那女子支支吾吾,似乎有什么不能说的话,低头自顾自的哭泣好久,才缓缓道,“我本是这衙中一个叫卢善的衙役的相好,当初我瞎了眼,竟不知他已是有妻妾之人。那日他突然来寻我,要我为他去秦府做一件事。我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,不晓得大人前日成婚。我糊里糊涂的做了坏事,却被他出卖,找人……找人侮辱我……”
她说着,声音越来越小,音色里也多了几分伤心。雪一般雕琢的手臂抬起,浅浅的抹上几次泪水。
沈泗定眼瞧她,却有几分姿色,可落到这般田地也不能全怪旁人。
但凡她今日要是说不出自己的隐情,沈泗决计不会轻饶她。可她说了缘由,骨子里也是个涉世未深的可怜女子。
沈泗给了她一些银两,又让落华带着她去找了马车,她这样,还是离开靖州比较好。
至于那四人,沈泗也找了下人将他们关进牢中。
如今,屋内便只剩下她与秦天琅。
秦天琅似乎有意把着自己知道的事情,并且不打算告诉沈泗,青天白日的,沈泗也不好问什么,毕竟是他的家事,而自己,只是个过路人。
“你就不想知道些什么?”
沈泗不骄不躁,也不去过问秦天琅缘由,她不像他那样多说,随意拿起桌案上的一本书也能看上小半天,终究还是秦天琅按耐不住。
沈泗的手捏起一页书,然后放下,头也不抬道,“我说过,不过问你的事,此事,算我逾越罢。”
倒是回答的轻巧。
她可知,她通晓了事情的开头,便再没有置身事外的道理?
“也罢。”秦天琅摊手,也自知无趣,衣袂落在门槛上,转身扇着扇子离开。
沈泗的余光不放过他,在书的遮掩下,她发现,秦天琅是会武功的!
她虽不懂武功,可从他方才旋身的姿态和离开时脚下的动作看,他轻功绝对不浅。可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,怎么会去学武功?
既然他会武功,自然就不难解释他是如何一个人绑了四个人。
更何况,一个事不关己的少爷,又怎会知道新婚的药是秦世承下的?
不知怎的,通过昨日她与秦天琅交谈,便觉得秦天琅并非是外界传闻的秦天琅。虽说话轻浮,但总归有些不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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