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下午，老葛来文化馆培训中心上课。
刚一进门，他就显得异常兴奋，对肖晔说：“晚上温德明要安排老师吃饭，我叫了丁玲玲过来。届时，她会带来一个喜讯给大家分享。你联系一下阿雅吧，看她有没有空？刘癞子这鸟人还在广州，就不管他了。”
老葛有点眉飞色舞的样子。
见他这样，肖晔就问道：“莫非丁玲玲是要宣布她脱单结婚了？”
老葛不屑道：“结婚算是什么狗屁喜讯？那是在敲响爱情的丧钟，宣告爱情即将就要走入了坟墓。她带来的喜讯是为我们大家找到了一条共同致富的捷径。”
肖晔暗想：这个老葛，变化真大，以前都以耍嘴皮子和笔杆子为乐，一向都视金钱如粪土，颇有燕赵侠客之风，怎么现在也开始变得务实了起来呢。
就试探着问他：“到底是什么致富捷径？搞得这么神秘干嘛，你能不能提前透露一下？”
老葛将一根手指头压在嘴上，嘘了一声：“暂时保密，还是等丁玲玲来了由她自己说吧。”便乐不可支地去了上课了。
黑旋风来到办公室后，肖晔便将老葛的话转述给他听了。
黑旋风听过后立即就笑了起来：“你听他胡扯，我知道是什么致富捷径的。最近丁玲玲加入了一个叫‘凯莱国际’的直销组织，通过发展下线推销一种叫‘螺旋藻’的保健品，下线发展得越多，级别就升得越高，销售产品所得的提成也就更多。”
肖晔便说：“这不就是传销吗？当年摇摆机也是靠这种拉人头来传销的。”
黑旋风摇了摇头，说：“像但并不代表就是传销。这是一种新型的直销模式，虽然在人与人之间逐级销售，但产品不需要经过中间商，而是直接到达消费者手上。我也去听过他们的课，这种销售理念还是超前的，一夜暴富的可能性也并不是没有，我正在考虑是不是也去加入呢。”
肖晔就想，明明就是一种变相传销，只不过是变换了一个“马甲”而已。
但听了黑旋风的话，他心里有些隐隐不安了。如果他真的将精力转移到了直销上面去，那培训中心肯定就搞不下去了。
他甚至有点后悔了，当初没有听向影的劝告。黑旋风这人真是见异思迁，就跟他换女朋友一样，换来换去的，做事也是如此。
肖晔对黑旋风说：“如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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