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可能了吗?”
等了许久才传来容景焕的声音:“这是他们自己的事,我们做为旁观者没有发言权,至于结果,要看他们自己的选择。”
这道理苏南晴不是不懂,可看到伍月那个样子,她就有些慌乱不安。
像是又回到两个初始的那年,苏南晴的声音带着低低的抽泣声:“我认识伍月那一年,我像一匹野马,而伍月就像天上的太阳,温暖而阳光,我是带着刺的刺猬,她像一朵养在温室里的娇花,本来是永不交识的两个人,竟然意外的成了莫逆之交,相互依托到现在,你知道我那时候过的小心翼翼,对于朋友也很抗拒,如果不是伍月,我这辈子恐怕都要在没有朋友中渡过,这么多年,从来